慕瓷咬了咬牙，索性不打算还了。

……

慕瓷收拾好东西后，跟在霍行涧身后离开公司。

车辆开出去许久，最后在百乐门停下。

霍行涧下车后睨了她一眼，“一会进去别跟工作一样性子那么软，该拎起来的时候就拎起来，有我给你撑腰。”

慕瓷有些恍惚，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她点头，“我尽量。”

霍行涧看着她这幅模样，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颇为无奈道，“不会拒绝也没关系，我会护着你的。”

慕瓷看着霍行涧进去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刚才他的那抹笑容，带着几分促狭的宠溺。

她肯定是看错了。

慕瓷跟在霍行涧后面走进百乐门，一路直奔楼上包厢。

包厢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迷离而闪烁的灯光。

司衍跟几个同圈子的公子哥坐在沙发里，每个人身边几乎都坐着女伴，只有司衍身边是空的。

司衍看到慕瓷，脸上的笑容差点压不住，“霍总终于舍得把自己的兔子放出来，让我们长长眼了？”

包厢里气氛活跃，慕瓷有些局促不安。

霍行涧面色平静如水，走过去在沙发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座位。

“过来。”

慕瓷格外乖巧走过去，坐下。

霍行涧问旁边伺候的服务生要了一杯果汁，递给慕瓷。

慕瓷接过，“谢，谢谢霍总。”

霍行涧挑眉，嗓音温和，“之前没来过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