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靠在场的那些宗门,那什么大人仅凭自己的实力就能覆灭赤血府?
确定这不是在吹牛逼?
在场的宗门,没有任何一个宗门敢说凭他们整个宗门的实力能覆灭赤血府的。
景安口中的大人究竟是什么人?
此时程士谋也接过话题说道:“至于这第二点,还需要我来说吗?我第一天不是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如今东域成了什么模样了?没有规则约束,你们看看那些修真者在尘世里都做了些什么?把那些普通平民弄的民不聊生的难道只有赤血府吗?在场的诸位,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门下下山历练的弟子绝对没有做过恶的?”
“以前我们六宗八门之间有过协定,即便弟子下山也不得透露自己修真者的身份,要与尘世的百姓秋毫不犯,可是这个协定在这几年可还有谁在遵守了?”
“等到整个东域的百姓都视我们修真者如豺狼虎豹而避之不及的时候,你们觉得我们的传承不会断吗?”
烈火门掌门人邬光海此时阴恻恻的笑出声来:“程掌门倒是真的会偷换概念,刚刚邹掌门问的是,支持大夏统一东域之后,还支持他们颁布律法,岂不是给自己找了个爹来管着自己了?你说那些蝼蚁作甚?”
“蝼蚁?所以烈火门的弟子就可以在尘世之间草菅人命了?”景安突然冷声驳斥道。
“景安,你有什么资格说教老子?”邬光海怒吼道。
“我有什么资格?你这个问题问的好,那先看看你们烈火门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吧!”景安直接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厚厚一沓纸张。
那将这沓纸张举在手上,说道:“这上面记载着你们烈火门这些年为非作歹的事实,而且还只是一部分,我真想知道,你们烈火门究竟是一个名门正派还是连赤血府都不如的邪派?”
邬光海愤怒的一把就朝着景安抓来,英枭的剑再一次以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方式出现了。
“看来有些人永远都不会长记性。”英枭十分冰冷的说道。
被英枭的剑抵着,邬光海当即就冒出冷汗来。
“邬光海,这是你第二次扰乱会场秩序了,而且凭借你们烈火门这些在东域做下的罄竹难书的恶,你这个掌门人即便死一百次都不够,本来我家大人还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来是用不着了。”
众人听着景安说话的语气都发现了不对。
辰清宗邹虞廷和玄明宗范应标同时出声呵斥道:“景安,你想做什么?”
“宙壹,代大人执行法度!”
景安只是话音刚落,没有人来的及阻止,甚至邬光海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那还瞪着双眼的头颅便已经从身体上分离砸在了地上。
头颅砸在地上的声响,仿佛砸在在场的每个人的心头上。
“放肆!”
好几个跟邬光海交好的掌门一把将景安和英枭给围了起来。
即便是程士谋和吕弘绍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景安和英枭竟然真的敢在这里杀人。
“景安,宙壹,你们是当我们东域无人了吗?”水泽波对着他们吼道。
吕弘绍这个唱白脸的,赶忙挤开水泽天和邹虞廷等人,拦在景安前面,强挤出笑容说道:“大家都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当着我们这么多掌门人的面杀人,肯定是不对的,至少也是破坏东域修真宗门的团结了,不过景掌门既然有实质证据证明邬光海确实该死,不如先让他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