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正常!
大东京作为这时期全地球最大的奢侈品集中地,几乎什么都有人炒作,能战又着名的蟋蟀,都能炒到上百贯钱一只。
加之大宋缺好马,而马这东西相对于这时代的人,就是车。
大东京城里的士绅权贵玩名马,也就和后世的二世祖们在炫名车的场所出入一个道理。
高明只懒洋洋的摆手:“正因为马不便宜,这才让你去赔钱的,便宜的话,我还赔个毛。”
“哦。”
尽管现在是深夜,那帮闲也只得去找找马市上的熟人打听去了。
眼见如此,武松颇为惶恐的抱拳低头道:“是武松冲动了,给衙内找了麻烦。当时形势紧张,武松也不知道他是开封县县尉。”
高明满不在乎的道:“没事,他直挺挺的驱马撞过来,不打死难道让马伤我?”
当时武松也是这么想的,就此心里暖洋洋的,就没再说什么了。
燕青还是少年气性子,偶尔喜欢和高明斗嘴,说道:“可是衙内,此番却是我等的不是,我们不该拦截在路中间的。”
高明道:“是不该。但拦着就可以撞过来啊?我都没他这么嚣张。**他自己就是个横惯了的东西。我拦着我又没说我对,他可以绕路,可以等着,可以和我吵架,还可以找开封县管交通的来处理,唯独不能撞过来。”
燕青一阵郁闷道:“找管交通的来对你有用?”
高明道:“没用,但那不是我的问题了,是开封县的问题,是他赵县尉管不好自己的队伍,扭不正队伍里的风气。也是体制的问题,是朝廷的问题。我已经知道我不对了,且我摆明了愿意为这次违规买单,只是没人来开单不是吗?他们不开单是他们徇私枉法、是现行体制的软弱和劣根性,这还真就不是我高衙内的错。”
最后,高明嘿嘿笑道:“说结论,今晚是赵县尉无能,还是他麾下执法者群体性徇私枉法,唯独我高衙的过错最小。”
“……”
燕青很少遇到不能反驳的人和事,不禁郁闷坏了。就此开始耍性子,发誓短期内不和这家伙说话了,也不再给他出主意了。
至于武松和林冲,惊为天人!
都觉得难怪李清照和张小娘子都喜欢听这纨绔子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是有原因的。
“闻名不如见面,衙内果然见解精辟入微,是个妙人,听衙内说话,充满了乐趣和哲理。”
这时,长街的那头传来一个嫩雅的声音。
听着有些童音,待来人走来后,看着也只是个十二岁左右,眉清目秀的美少年。
这穿着道袍的少年,有着道童的灵秀意味,却又充满了长者才有的沉稳智慧气质。
反正总体上,见面第一印象太有冲击力,太奇怪了。
高明也都半张着嘴巴许久,喃喃自语道:“卧槽难道你真是二十七天师也就是你曾祖父的转世?还是说,真有返老还童神通什么的?”
这俊秀道童模样的张继先却也不回答问题,先是鞠躬,而后充满智慧的那种姿态、微笑道:“衙内在此等贫道半夜,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