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与赵明诚同行的李清照指名道姓说,若小高衙内不参加孟州的诗会棋会,那她李清照也不参加了,因为没意思。
哪想到李清照还是李清照,依旧这么洒脱又直接。
那么这样的盛会赵明诚不是关键,但若少了李清照,的确失色不少。
孟州州学的书生们,可全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等着一睹李清照的风采了呢。
所以没得办法,只有来请这与诗会格格不入的二世祖参加了。
“不去不去!”
哪知道这样的机会、高明拒绝起来倒是一点不迟疑。
“你为啥不去,还委屈你了?”张小娘子顿时有些不来气。
高明道:“关键我又不懂,去了,也是被你们文人骚客调戏。”
张小娘子翻白眼道:“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不去,因为我是真的不懂,就不在那么重要的场合**了。”高明实话实说。
张小娘子险些又没忍住笑,抬起手背遮掩着嘴巴。
冷静了下,张小娘子道:“你呀,装过头就是矫情了,照李清照来说的话,若你都不懂诗词歌赋当世又有几人懂?”
“不懂不懂,我是真的不懂。”高明继续拨浪鼓似的摇头。
张小娘子寻思我信你个鬼啊。
小铃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也认为师父老大真是太低调啦,要我小铃铛有他的才华,必去诗会技惊四座,迷倒众多的名士才子呢。
最后,张小娘子无奈的道:“你这家伙直接说,你要什么条件才答应去诗会露脸?”
高明漫不经心的道:“当时我指挥攻坚二龙山的那一千人,死伤了一百多,剩下的挑挑选选,能凑齐两个营、五百精锐。”
“原本这也真是我呕心沥血、临阵磨枪、冒了巨大风险训练、最终物竞天择、生存下来的精锐。”
“但现在我想把这两个营转掉禁军系列,你父亲却百般阻挠,这让我很为难啊。”
听到这,张小娘子容色稍缓道:“竟只是为了这事?”
高明道:“还真就这点事。那些是真正的精兵啊,若继续留在孟州,深陷地方上错综复杂的利益泥潭,不用几月精锐就不是精锐了,就废了。”
张小娘子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父亲的意思是一但被你抽走那两营,孟州就什么也没有了。”
高明不悦的道:“孟州本来就什么也没有,督阵那样的队伍、拉到前线临阵磨枪,把废材变良才,这样的战,就只有我高明敢打,这事别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
“……”
张小娘子沉默了。
要说知道,张纪然当然知道。
可总不能为了二世祖的这个道理,去忤逆父亲的意思吧?
帮着胳膊往外的话岂不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