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冲身为禁军教头,就是“误入”这里而落下罪责。
“陆谦算什么,就一个虞侯,也敢来骚扰殿帅公务,赶走!”
身边的幕僚将军不耐烦摆手。
“且慢。”
高俅却显露出关切之情道:“你等退下,他是来汇报衙内的事。”
听到是衙内,身边幕僚军将们都怀着诡异神色纷纷起身,并逐步离开。
这已经是惯例,往常听那纨绔子弟有事,就说明公务提前结束了。
人走空后,高俅道:“进来。”
“卑职陆谦,参见殿帅!”
陆谦训练有素、身形干脆的军礼跪地。
高俅懒洋洋的摆摆手问,“他怎么了?”
陆谦道:“衙内今日表现很怪。”
接下来,陆谦开始严谨并详细的汇报今日高明在街上的行为。
听到那个败类当街欲拖走十二岁的炊饼小娘子?
“咳咳!”
高俅气得猛咳起来。
陆谦吓得不敢说了,静静等着。
咳嗽了一下。
高俅非常口渴,叫来两大碗凉茶,猛猛的喝下去。
这才怒斥道:“混账东西,前日被刺客袭击受伤,这才刚能走动,又去生事,男人好色本无过……但已经弄这么大动静,他避过林冲事件的风头不行吗?”
但气归气。
高俅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只隐约觉得自己这条老命,迟早有天败在那纨绔子弟手里。
“接着讲。”
被气已经是常态,高俅很冷静下来。
陆谦又开始接着说。
“咦……”
听某个时候,那混账东西当街打了富安。
并买走了小娘子的全部炊饼,还当街让富安等狗腿子吃得想吐?
这虽然是神经兮兮的胡闹,但高俅其实觉得也挺好玩的。
最会察言观色的陆谦见殿帅面有喜色,更加油添醋的说了一下衙内的神勇事迹。
“难道他开窍了?”
接下来听得高俅眉开眼笑。
一高兴。
高俅就顺口道:“陆谦你忠心耿耿为高家办事,老夫自是看在眼里,林冲事件后,也算你对高家纳了投名状。也罢,前番护卫衙内有功,此番又见证了衙内的转变,今日起你升指挥使,领殿帅亲军营。”
陆谦又惊又喜!
这么容易就拿到了以往梦寐以求的职务,竟是因为察觉到高殿帅欣喜于衙内的转变,然后陆谦更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居然就升营指挥使了!
还是高殿帅的亲卫营。
敢情那二世祖成为个祥瑞了?
等陆谦磕头千恩万谢后,高俅懒洋洋的道:“陆谦,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