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靠着宁家的资助,已经考进了京都有名的书院里面当见习夫子。
苏氏也没有料到人性竟然这般丑恶。
明明他靠着他们宁家的扶摇而上了,现在他却反过来倒打一耙,对着他们宁家落井下石。
宁远翁也重重地叹了口气:“哎,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烂好心的。
别人如此也就算了,没想到我嫡亲的兄弟们也这般行事......
算了,有些人本来就不值得,京都的一切我们都不要指望了,以后咱就把颍州当成我们的家。
只要我们宁家的算盘手艺在,走哪儿都饿不死的。”
盛清歌心里门儿清。
原来不是她一人这个样子。
人心向来就经不住考验,更何况是这种患难的时候。
当家人都靠不住的时候,什么亲戚朋友的,能靠得住的又有几个呢?
不寄与希望,就不会有过多的失望。
盛清歌看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给她们说了一个好消息,缓和了一下气氛。
“爹,娘,咱们现在确实是不用为了这些不值得的人生气。
今天许头儿又给我们放了一天假,我们不用下工,可以去镇上购买年货了。”
“年货!”
宁戚安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