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呛死了,噎死了的话我可不负责。”
她嘴上说着毒舌的话,手上却默默地为宁戚安倒了一杯茶。
她生硬地把茶水递到了宁戚安嘴边。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戚安也明白盛清歌这是彻底接纳他,愿意相信他了。
他接过这盏茶水一饮而尽。
抹了抹嘴角,随后扬长而去。
今日的矿场比较清闲。
因为新来的流犯们休假一天,现场只留了几个看守矿场的人。
“站住!你谁啊?”
宁戚安想要直接进去,却被守卫阻拦在外。
“我是谁你们不知道吗?从现在开始,我宁戚安就是这里的账房先生了。
以后这矿场里大大小小的账目都由我经手管理,现在我要进去,你还要阻拦我吗?”
有特权在身,不用白不用!
宁戚安心安理得地说着自己的身份,他就不行以后自己还会任人宰割。
守卫们听见他是账房先生后,神情果然有些动容。
“请进!”
他们正要客客气气地把宁戚安给迎进去的时候,一个下巴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拄着拐棍走了出来。
“不准放他进来,你们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往里面带。
这大河村矿场的账房先生只能是我独一个,他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算账,怕是连最基本的算盘都不会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