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和宋安安走了,唐逸先去病房确定了一下傅寒烟的情况,见她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他便轻手轻脚的出来。
关好门后去给陈强打了个电话,问一下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陈强此刻在另一家医院,那个姓王的被送到了医院救治,他跟了过去。
“人死不了也残不了,就是脑袋上有伤,缝了三针,医生说轻微脑震荡,没别的问题,不过人现在还没清醒,不知道是在装睡还是什么情况,他不醒,没办法做笔录,也没办法问其他信息。”
陈强说:“酒的检查结果也还没出来,医生说最快要明天早上。”又问,“唐总,傅秘书情况怎么样了?”
唐逸说:“目前已经没事了,只是精神不太好,我让她先休息了。”
出了这种事情,精神能好才怪了。
陈强既气愤又很担忧,“别看平日里瞧着傅秘书女强人一个,但毕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一定很害怕,唐总,你一定多陪陪她,好好劝解一下,让她别多想。”
“我知道,谢谢你,陈强,等阿烟好了,我们请你吃饭。”唐逸真诚的道谢。
“嗐!唐总您这就太客气了,您安心陪着傅秘书,这边我会盯着的。”陈强说。
另一边,楚彧把宋安安送回家后,去找了司博延。
“情况怎么样?”
司博延说的情况和陈强差不多。
“人在医院,还没醒,没办法做笔录,也没办法问其他消息,不过我问过会所经理,他说酒送进去的时候完全没开封,之后没有其他工作人员进去碰过酒,所以如果酒真有问题,那问题就应该出在姓王的身上。”
一想到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傅寒烟,司博延就很生气,“这个**,真是活腻歪了,什么人都敢动,阿彧,你说吧!想怎么出这口气?我帮你。”
楚彧靠在沙发里,眉头微蹙,眼神阴蛰,“就让他在里面度过余生好了,进去前先废他一只手,至于他的公司,我会收购过来。”
他看向司博延,“把消息压下来,寒烟毕竟是女孩子。”
司博延笑了笑,“我已经交代下去了,我办事,你放心。”
可即便如此,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第二天一大早,傅寒烟刚醒,病房里就来了探望的人。
“阿烟,你怎么样啊?”
看到手里拎着保温桶的傅明惠走进来,傅寒烟又感动又吃惊。
“姑姑,您怎么来了?”
她没跟傅明惠说这件事,唐逸也不可能告诉她,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消息?
傅明惠快五十岁的年纪,保养的很好,瞧着似乎只有四十三四岁,她穿着一件墨蓝色的旗袍,挽着发髻,别一支白玉簪子,气质温婉又贤淑。
“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告诉姑姑,要不是王太太电话打到了我这里,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傅明惠说着把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过来先抱了抱傅寒烟,“傻孩子,你不该瞒着我。”
当看到傅寒烟缠着绷带的手臂和手掌时,傅明惠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担心傅寒烟不自在,她急忙别过头去悄悄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