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抵抗力变低了呗,他经常和陈永旺偷偷去喝酒,兄弟三个还会叫一些女子作陪,至于是做什么的,你心里清楚就是了。】
【他七天前就感染了病毒,陈永旺身上开始长水泡了,再过段时间,你爹身上也会长的。】
姜舒月恶心地吐了吐舌头。
幸好母亲最近都和姜安分房睡觉,否则也要着。
花花突然叫起来:【快看那边,是陈永旺!】
姜舒月闻声看去,就见到陈永旺鬼鬼祟祟地往小巷子里走。
她们也紧随其后,跟到巷子口就躲在一摞粮食包后面,伸出几个小脑袋。
躲在里面的人他们看不清楚,只能见到陈永旺的半个后脑勺。
但是声音能听清楚。
陈永旺:“东西拿到了?快给我!”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东西贵着呢,你可别赖我的银子!”
他拿出银票甩给对方,对方点清了银票,打趣道:“这分量可以药死两头牛了,你要这玩意不会对付人的吧?”
“你说对了,我就是对付人的!柳家的那些**人,敢坏我好事,还有那个姓江的,不就是多读了几篇文章,清高个什么劲儿。”
“昨晚还敢瞧不起我,让我识趣点早滚蛋。他以为自己高中状元了不起吗?有命中,也要看看有没有命享!”
对方无所谓地摆摆手:“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别牵扯我就行了,走了,以后有生意再联系啊。”
花花:【******!】
五花:【你小点声,我的耳朵都被你炸聋了!】
花花:【卖药的是二皇子的人,那小逼蹬对兰若月的事怀恨在心,专门派人接触陈永旺。那药也不是单纯杀人的,里面有合欢散,死前还会疯癫一阵子,哇瑟,好毒啊!】
陈永旺从巷子里走出来,姜舒月等人连忙埋下脑袋,偷偷地伸出脚。
陈永旺身体虚,又鬼鬼祟祟的,深怕别人看见。
刚出巷子口,哎哟尖叫朝地面的一坨**压下去。
“**,哪个王八羔子养的狗,随地乱拉屎害人?给老子站出来!”
姜舒月悄咪咪地上去,将自己买麦芽糖粉丢在地上,顺走了那包毒药。
陈永旺骂骂咧咧地起身,将纸包捡起揣在怀里,边走边抹着脸上的**。
姜舒月:【昨天他才以屎为题做了一个下联,今天就把**往脸上抹,厉害了我的叔!】
花花:【别别别,这种叔我高攀不起!】
五花:【那个人黑气缠身,谁沾谁倒霉,你干嘛拿他的东西呢?这不是给自己招惹因果吗?】
姜舒月:【刚才光想着如何让他不害人,没想过这些,不过这药应该干嘛?】
她既没有仇家需要毒杀。
也不想将毒粉随风撒了破坏环境,伤害花花草草也不行。
这东西在手里,突然成了烫手的山芋。
五花灵机一动:【要不,咱们加两位药,改了配方后送给二皇子?他的东西,物归原主也是应该的。】
一人两系统阴恻恻地嘿嘿傻笑。
真是一个好主意!
二皇子正在府中大发雷霆。
一众心腹跪在地上,都不敢言语,反而越发让人生气。
“没用的东西,之前信誓旦旦地说绝对能灭口,现在又说地牢被看守,完全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