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娇滴滴地又叫了遍:“云深哥哥,别来无恙,你还好吗?”
短短几秒的时间,姜舒月的心里已经飘过十几遍狗男人了。
周云深厌恶地皱了皱眉:“哪来的贼子冒充本侯的妹妹。”
啊?
白玉兰一愣。
白蹂的心里也跟着狂跳了两下。
周云深往旁边一步,似乎很嫌弃似的,冷淡开口:“即便想要冒充,也要打听一下吧,本侯乃镇南侯府独子,哪来的妹妹?来人,把这个招摇撞骗的女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白玉兰慌了神,她身边的小丫头马上跳出来。
“侯爷,我们是西北城白家的人啊!您忘了吗?我家小姐小时候,您还抱过她呢!”
姜舒月:「啧啧啧,这么小的时候就知道吃别人的豆腐了,大反派不得了啊!」
周云深有苦说不出。
当年是白玉兰差点被敌军掳走,他去剿灭敌军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白玉兰,就把她挂在马上带回来了。
周云深眉头一皱,七夜的丈风就从她的侧脸擦过去
虽然只用上三层的力量,小丫头已经被打出了十几米远,重重地摔倒在了远处的一个摊子上。
说不是那个摊子,只怕还要飞出十来米。
白玉兰看见晕死过去的侍女,心里也有点胆寒。
她立刻取下面纱,眼泪往往地看向周云深:“云深哥哥,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玉兰啊!你的玉兰!”
“本侯的?”
周云深不等姜舒月开骂,抢先开口:“你不要脸的程度,的确超过本侯的想象。”
“云深哥哥……”
白玉兰自出生以来从未被人如此侮辱。
偏偏侮辱她的人还是周云深,她也说不出什么。
周云深经过他们身边,径直走到姜舒月面前,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养了好些日子,终于有点肉了。
周云深的目光变得柔和温润:“娘子,你别听有些人信口开河,你也要相信为夫的眼光,我怎会看上那种货色,你千万别误会。”
姜舒月:「我就说相公不是眼瞎心盲的人!」
花花:……
有两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女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快。
三观跟着五官走。
她就把这两句古话诠释的非常好。
姜舒月靠在他的胸前:“相公真是的,对女孩子说话要温柔点,女孩子脸皮薄,你说话这么犀利,会招人怨恨的。”
“娘子教训的是,为夫日该是了。”
“爹爹真是的,我们也在这里,竟然提都不提,我们也陪着娘亲东奔西走,很辛苦的!”
周瑟笙年纪比较小,夹着嗓子奶声奶气地跑到周云深的身边,拉起了他的手。
周云深也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脑袋上,慈父之面尽露无疑。
周鹿鸣也起身走到周云深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撒娇:“爹爹,我也帮了娘亲许多,你就不夸夸我吗?”
“夸你夸你,等你出嫁的时候,爹爹去求皇后给你添置一份嫁妆。”
“爹爹最好了!”
白玉兰大惊:什么?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