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春和阿明看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的领导,对视了眼,眼中满是畅快。
活该!
不是说他妹夫什么都不知道,是无辜的吗?说我们屈打成招吗?
这回亲眼见到了吧?
我们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他,他自个儿一五一十交代了的。
为了布阵还特意挖开了自家的祖坟,用港城大师教的办法想纳财,为了避人耳目,还跟翠城的黑老大阿坤合作,交代该杀就杀,不能让墓里的事情被人知道。
哼!
虽然布阵纳财这种事上头肯定不会信,但你让杀人是铁板钉钉的,这个罪,脱不了干系。
跟着周所送脸色阴沉的领导出派出所,林景春吐出了一口气。
舒服!
就在这时,女警陈芳在里面喊了声:“林队,上炉来电话,说是阿玉哥报警,有人被杀了,问你要不要跟过去看一看。”
阿明错愕:“阿玉不好好在春明街摆摊,怎么跑上炉去了?”
林景春沉吟了声:“阿明,这边的事你盯着点儿,我过去看看。”
“好。”
林景春赶到米仓单位楼时,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
周围一群人好奇地探头探脑。
“怎么了这是?”
“发生命案,有人死了。”
“谁啊?”
“不知道,你看三楼,人都在那儿呢。”
“那个屋子……好像没住人啊。”
……
林景春拉高警戒线钻了进去,快跑上了三楼,一眼就看到杵在楼梯口的林景玉。
他正在跟警员讲述怎么发现人的,那警员表情古怪,一边记录一边皱眉,屡次欲言又止。
听到脚步声,俩人齐齐望来。
“哥!”
“林队。”
林景春打了个招呼,凑过去看了眼记录本,很快朝四周扫了扫:“不说大师带着来这里的吗?大师呢?”
“哦,他孩子阿鹏有点内急,带着去厕所了。”
林景春点点头,让那警员继续,这才往走廊尽头走。
“林队。”里头勘察现场的池志远走到门口扔给他一双手套一双鞋套,叹了口气,“我们在尸体背部发现了一把削铅笔的小刀,脖子应该是用那小刀割下来的。”
林景春皱眉:“那刀能这么锋利?而且,颈椎骨……”
“死者的右手上发现了痕迹,对比过了,是用力握小刀导致的,从脖子上的割痕来看,也符合他右手割的,奇怪的是,颈椎骨没损坏,不知道是怎么断开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池志远颔首:“现场保护地很好,从地面的灰尘来看,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有没有来人,一目了然。”
“你觉得一个人能用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将头割下来,还有余力摆正对着门口?”
池志远干笑:“林队,我也知道这匪夷所思,要不然你来看看?”
“不用,池队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我是想说……这里面是不是有非正常的力量参与。”林景春隐晦地提了一句。
“我明白你的意思,刚才大家也在猜测,一般情况下人是不可能这样**的,但咱们破案要讲究证据,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没影儿。”
林景春点了点头:“是挺没影儿的。”
他要不是因为平安符捡了两次命回来,也根本不会信。
想着周局考虑的事,他笑了笑,将手套和鞋套带上,进去仔细观察了一圈,对池志远点点头。
“我的判断跟你一致,不过具体死因还是要考虑法医的意见。”
池志远严肃地点点头,等走出房门,他一边摘鞋套一边叹气:“本来米仓这边都要进行拆迁了,闹了这事,估计悬了。”
“我有个堂哥就住这儿,原本还跟我说拆迁了就拿钱做个小本买卖的,这下泡汤了。”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非要跑这儿来**,跳江跳河或者去深山老林里套个绳子不也比这个好?闹得人心惶惶的。”
林景春听着他的抱怨,一抬头,笑逐颜开:“大师!”
池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