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晚,李诗诗那一次我只是不愿意让你往后走入难处。
这话如今听着像是辩解,可的的确确是我最开始的想法。
离戈的话让我醍醐灌顶,这一次你我也能心平气和地面对面,让我能够有机会同你说一声抱歉。”
虞疏晚笑了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殿下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我在意这些做什么?
各人有各人难处,后来我回去之后也想过了,殿下一直都是向着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份转变,至少名义上是太后娘**女儿,您想要让我能够往后过得再好一些,不会被名声连累。
这也无错。”
话虽然说开了,可容言谨还是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比最开始的时候还要远。
正巧这个时候到了白府门口,马车缓缓停下。
虞疏晚重新戴好帷帽,
“多谢殿下,回去时寒雪满路,要万千小心。”
她起身正要离开,却听见容言谨轻声,
“这是最后一次,疏晚,你且放心。”
虞疏晚知道他还在向自己承诺李诗诗那一次的事情会是最后一次,可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甚至这件事情也早就已经过去了,唯一还没有过去的,就只有容言谨。
虞疏晚下了马车,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她将身上的披风裹了裹,提着衣摆拾阶上行。
门口的家丁正要拦她,其中一个就认出了虞疏晚,正是第一次虞疏晚来的时候有眼力劲的那个。
他骂着另一个家丁,
“不长眼睛的东西,这位可是虞小姐,还不快快请进!”
骂完以后,他又满脸堆着笑,
“小姐请。”
虞疏晚也没有客气,一边往里走去,一边问道:
“白小姐可在?”
“这可不巧,小姐晌午出去的,眼下还没回呢。”
家丁连忙回答,
“奴才去将家主请出来,您先在这儿喝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