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带进了驿站。
行至一处房门,虞疏晚便就听见了屋子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只是里面人用的是拓跋语交流,她也听不懂到底说了什么。
容言谨低声道:
“他们说,侯府今日门口出了一场闹剧。”
不就是刘三子的事儿吗。
虞疏晚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趣,只恨自己没有提前学习拓跋语,导致自己现在不能够自己判断可以得到什么消息。
门被叩响,里面的说话声音顿时停下了。
随即是有人走过来的声音,询问外面是谁。
陈沉扬声,
“祈国太子来访。”
门很快就被吱呀一声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四五个穿着奇异服装的人站在那儿。
和虞疏晚刻板印象不同,他们生得并不粗犷,反倒和京城的人没有太大区别,只是眼睛要更锐利一些,皮肤也是肉眼可见的要差许多。
虞疏晚的眼睛在面前的几人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可却并未看到刚才在外面看见的那人。
容言谨来就是为了确定明日出行的时间,以及在私下要做的一些交涉。
虞疏晚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容言谨都敢将她带进来,是真不怕她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她安安静静的站在容言谨的身后,就真的像是一个婢女一般没有半点逾矩。
又一人从屋内走出,从容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正是刚才在外面打听她的人。
只是此刻,这人身上的服饰已经换成了拓跋的独特服饰,身上的图腾越看越眼熟。
虞疏晚想起来郑成泽当初与他才初见的时候衣摆上也有这样的一个印记。
难不成自己当初胡说郑成泽跟拓跋有关,一语成谶了?
容言谨他们的交流似乎格外顺利,有人状似无意地开了口,
“既然明日宫宴,那虞家两位小姐也会去吧?”
“看来,塔塔尔大人似乎对我大祈忠义侯之女很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