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们吃。”
几个孩子欢快地叫了一声,虞疏晚看着他们吃了会儿,这才问道:
“那个刘三子你们认识吗?”
“认识!”
一包糖炒栗子将几个孩子给收买得牢牢的,争先恐后地回答,
“他是在一家员外那儿做管家的,我娘说他嘴巴可碎了!”
“姐姐你可千万别跟他走得近,他老爱说一些姑娘家的玩笑。
我春华姐就是被他胡说八道造谣,然后走投无路跳了河证明清白,他还说是我春花姐开不起玩笑呢!”
“我爹爹也在员外家,他老克扣旁人的银钱,坏极了!”
一说到刘三子,几个孩子都嚷嚷起来,可见是积怨已深。
虞疏晚若有所思,看来这个刘三子嘴巴还真是碎着,也算不上是个好人。
今日碰上她这么个锱铢必较的,算他倒霉了。
虞疏晚将随身带着的一包糖拿了出来,
“这个也给你们,别跟旁人说我问过你们这些,只当做我们今日不曾见过。”
“神仙姐姐,你是要去惩罚他吗?”
有孩子好奇,虞疏晚勾了勾唇,
“是啊,神仙姐姐要去惩罚坏人了。”
几个孩子顿时拍着胸脯保证。
刘三子的家不远,虞疏晚悠悠过去,忍不住啧啧有声。
这刘三子家的院子比普通人不知道好多少倍,可见是没少贪图油水的。
她正想着怎么收拾这个碎嘴子,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声音,暧昧的声音即便被拼命压抑,可还是遮掩不住。
听说这刘三子是有老婆的,这屋子里的八成也是他老婆。
里面声音正愉快,虞疏晚看向一边的柴垛子,顿时计上心来。
......虞疏晚刚回到方才买糖炒栗子的地方,便看见那个打听她的男人还在摊子上听刘三子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