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冰冰开口,
“长街调戏我儿一事和今日求娶一事已是一错再错。
既然忘了京城中的规矩,那就在府上好好静心修养,也免得再闹出什么笑话。
子不教父之过,镇国公且就带着令公子在皇帝书房外跪一个时辰。”
虞疏晚没想到还能够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毕竟,若只是口头处罚,则显得有些无关痛痒。
可若是其他惩罚,又怕会让人拿去做文章。
如今这个处罚还真是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祈景帝的书房可是众人来往的地方,商议国事都在那处。
今日镇国公在那儿跪上一个时辰,只怕是下午跪的晚上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处罚对于要脸面的人来说,实在是重。
不过,这应当并非全是太后的意思,大抵也有祈景帝的暗示和顺水推舟。
镇国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也不敢忤逆,拱手退下。
郑成泽则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虞疏晚,这才离去。
虞疏晚心中则已经警惕起来。
姜瑜当初也是如此,可这个郑成泽要比姜瑜嚣张多了,出手这些也恐怕不会有多么光彩。
看来往后她还多了一个叫郑成泽的麻烦。
稍微有些心累。
镇国公府的人离开,太后目光就落在了虞方屹的身上,
“哀家听闻苏夫人身子不适,还在卧病?
那那位所谓的大小姐呢?
怎的不见她来迎接哀家。”
虞方屹硬着头皮,
“**内的确身子不适,唯恐过了病期给娘娘。
另一个行为有些疯癫,臣怕她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话冲撞,倒不如就不让她出来了。”
“身为父亲,你也实在合格。”
太后讥笑一声,让虞方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