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方才慕时安进来那一番亲昵姿态就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慕时安看向虞疏晚,眼中似有嗔怪,
“他们想错这不都是因为你?
你若是早早地将消息传递到宫中去,告知太后娘娘,又怎会有这样的事儿?
你不想惹麻烦往后就处理得干净些,放心就是,我来的路上就已经让人去给太后娘娘传信了。”
虞疏晚心里头憋着笑。
要说坏,还得是这母狮子。
镇国公却并不在意。
一个连封地都没有的公主,只是口头上给了封号,这些日子也不见皇帝他们有什么动作,明晃晃就是没有将虞疏晚放在眼中。
难道太后还会为了这么一个毛丫头来责备他们?
镇国公经历过最初的怒气以后,态度反而平和了许多,转而看向虞方屹,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
“方才是我唐突,可咱们为人父母不都是想要让孩子过得更好吗?
成泽对令爱一见倾心,又都是到了合适的年纪——
再过上段时间,就是疏晚及笄了吧?
拓跋使臣还在京中,上次宴席之间的那些话,想来侯爷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与其让疏晚背井离乡到拓跋,不如让疏晚就在京城中则一良婿。
成泽平日不近女色,往后若是结为两姓之好,也定然会对疏晚百般疼爱。
这其中利害,侯爷大可想一想。”
“我女儿若是说她想嫁拓跋,嫁马夫,嫁乞丐,只要说想,我没有不同意的。”
虞方屹冷冷的看着他,
“她不愿意,就算是做神仙,谁都别想带走她!”
镇国公的脸色微变,郑成泽往前一步,
“可我偏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