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不出来新鲜词就别骂了,我瞧大夫欲言又止半天,倒是让人家说说你还能活多久呀。”
虞疏晚打断了她,含笑将目光投向一边大气不敢出的大夫,大夫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自己身上,顿时脖子缩了缩,站出来拱了拱手,道:
“......回禀侯爷夫人和小姐,夫人身上的确有毒,可方才这温氏拿出来的药在下已经嗅过,不是毒药,相反,还是治病的良药。
夫人的体内中毒虽然不深,可到底也是有沾染,若不是这一瓶药相冲上了,只怕是夫人早就已经香消玉殒。”
一席话说完,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唯独虞方屹紧紧攥着的拳总算在袖子中不自觉的松开一些。
他就说,疏晚怎么会做这样的糊涂事呢?
虞疏晚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道:
“苏夫人,如今只怕是你得叫我一声救命恩人了。”
苏锦棠呢喃,
“这怎么可能,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在骗我!”
“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变了脸色,
“在下行医多年,可不曾被这样污蔑过!
在此之前在下甚至都没有跟虞小姐见过!”
虞疏晚风轻云淡,
“大夫不必急切,她觉得所有没跟着她骂我的都是跟我有关系的。
你越是解释,她越是来劲儿。”
大夫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说话。
苏锦棠想要反驳,却被虞方屹一记眼刀给制止了接下来想说的所有的话。
温氏傻眼,完全没料到里面竟然不是毒。
她嗫嚅着唇不敢去看虞疏晚,身子抖的更明显了。
柳婉儿坐在一边,半点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哼了一声道:
“我配的药若不是疏晚来拿,旁人也配用得上?
不说价值千金,就我这么一小瓶子是能吊着死人半口气的,外头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竟然被说成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