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儿哦了一声,又问道:
“那虞景洲也算是你哥哥,怎么能想要毁了你的脸,对姑娘家多重要啊。”
“不管对我重要不重要,他都不该碰我。”
虞疏晚淡淡道:
“我原本以为他长脑子了,回来至少不会在明面上动我。
谁能想到,冲动自大,他是一点都没变。”
可心愤愤,
“必然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是不是温氏,亏了小姐的那个坠子了!”
“温氏现在讨好我都来不及,若真是这样说,也只会提前问我意思。”
虞疏晚看向柳婉儿,
“你这两天没去找虞归晚了?”
柳婉儿茫然眨眼,
“没,我蹲她好久都没有动静,就没管她了,最近在研制新的毒药,你要试试吗?”
“......暂时不必了。”
虞疏晚看向可心,可心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连忙出去。
片刻后就回来了,气喘吁吁道:
“今日她院子没人出去,但后巷连着一个狗洞,刚好容纳一个人出去。
这是刚巧去后巷拿家里人给的东西的丫鬟偷偷告诉奴婢的,说是看见流萤这两日从狗洞进出过。”
柳婉儿的嘴巴能够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她懊恼,
“我就一会儿没看见,怎么就......”
“这些不怪你,你又不是给我看大门儿的。”
虞疏晚托腮,
“虞归晚应该也找虞景洲求救了。
形容应该不会很好,不然虞景洲也不会急得回来就动手。”
柳婉儿皱着眉头,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虞归晚才是假的,他们是你的家人啊。
你跟你母亲血脉相连,按道理来说你们才是最亲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