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但有一说一,虞景洲是真的抗揍。
即便被虞疏晚一顿暴力输出,整个脑袋都成了个猪头样,他还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似乎是好不容易理清楚了自己如今的处境,虞景洲怒吼一声,又要冲上前来。
虞疏晚冷笑,
“我是不怕死的性格,你敢跟我拼命吗?”
论正儿八经的打,她不一定能打得过虞景洲。
可若论狠,虞景洲能比得过她?
虞景洲果然踌躇了动作。
虞疏晚嗤笑一声。
柳婉儿皱眉,
“你既然是疏晚的哥哥,对自己亲妹妹动手,你疯了吧?”
“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跟我说话!”
虞景洲毫不客气的斥责着柳婉儿,柳婉儿一脸奇怪看向虞疏晚,
“你们一家子都是这种性格吧?”
“你骂的可真脏。”
虞疏晚瞥了她一眼,转而看向虞景洲,目光冷冷,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儿快滚。”
虞景洲被气笑,想要上前,又怕虞疏晚不要命,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冷冷道:
“母亲让人来找我我才知道,你竟然拦住了她的大夫,不许她用药。
你还是人吗,连自己的母亲都这般苛刻!”
虞疏晚就知道苏锦棠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开这么个事儿。
她将发簪拔下来,重新在脑后簪了个发髻,笑吟吟的看着虞景洲,
“是么?”
可心这下忍不住了,道:
“公子,这事儿跟我们小姐可没有半点关系!
她一个姑娘家,难不成还能够主张那些大夫给不给侯府的主母看病?”
虞景洲下意识的想要说出当初走的时候自己听见看见的一切,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肩头又是狠狠一拳。
他好像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