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了,在书房,我待会儿给你拿。”
“我自己去吧。”
离戈道,虞疏晚被呛了一下,一边用帕子掩着唇咳嗽一边摆手,
“我东西多,你不合适找,我过去。”
她站起来直接往着书房去,离戈不疑有她的跟在后面。
快到书房时候,虞疏晚找了借口将人给支开,迅速让溪柳开始研磨,自己则铺了纸。
可提笔又有些不知道写什么。
溪柳哭笑不得,
“您若是没写就跟离戈大人说一声,让他等等也无妨的。”
“离戈是母狮子的狗腿子,他定然会将这事儿跟母狮子说,母狮子心眼儿那般小,少不得背地里骂我呢。”
溪柳暗自发笑,被虞疏晚发现瞪了一眼,
“笑什么,你也是狗腿子。”
所有人都是狗腿子,只不过狗腿的人不同,事不同罢了,有什么好笑的。
溪柳忍住笑点头,
“小姐说的对。”
虞疏晚泄了气一般,
“他怎么那么会写......”
她不至于写那么多吧?
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虞疏晚索性学着慕时安在纸上画了一个狮子一般的图案,加了几个字,就急急忙忙的吹干叠起来装了信封。
一气呵成,离戈恰好过来,虞疏晚将信递给他如释重负,
“让母狮子不必担心着京城,我一切都好。”
最好别写信了,她现在事情多的好像有点儿没时间回信。
反正又不是不会见面了,最多过个几日的功夫,慕时安不就回来了?
到时候有什么话是不合适说的?
离戈捏了捏信,面色怪异,
“就这个?”
放风里能被吹走吧?
虞疏晚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