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儿点点头,
“怪不得你不肯回来,在外面自己住。
偏心的爹娘,讨厌你的兄长,虎视眈眈的冒牌货,的确很难在这种环境下活得开心点儿。”
她走上前,同情拍拍虞疏晚的肩膀,
“你从前太苦了。”
“是吗?”
虞疏晚勾了勾唇,
“我倒是听说过一个词,叫做否极泰来。”
柳婉儿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
“我觉得你说得对。”
“那你呢,躲着听了半天的话,怎么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
虞疏晚的目光落在一处假山后,锐利的几乎要凝为实质,让藏身于假山之后的虞归晚身子一颤。
她咬着牙,终究是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许久不见,你的气色倒是不错。”
虞归晚强作镇定的打着招呼。
虞疏晚端详着她的脸,啧啧有声,
“终究比不上你,从前我只听说过偷人**,没有听说过偷走旁人的身份还想要偷走别人的脸,怎么,你不要脸吗?”
虞归晚的手指**掌心,僵硬地扯出一个笑,
“这么久不见,我以为我们之间会化干戈为玉帛,疏晚,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急躁。”
“急躁?”
虞疏晚低笑出声,往前走了一步,虞归晚白着脸霎时往后退去,惹得虞疏晚忍不住放肆笑出声来。
虞归晚想到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等笑够了,虞疏晚这才轻描淡写地开口,
“你放心,我的急躁在你帮我送来姜瑜和那二十多人的时候都已经发泄完了。”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虞归晚,
“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被虞疏晚这样一提醒,虞归晚又想起来了姜瑜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胃里的翻涌让她踉跄着扶住一边的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