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气运不知道能不能拿回来。
若是不能,也只怕虞归晚会跟自己越来越像。
有种自己的东西在被另一个人疯狂模仿的感觉,恶心。
虞疏晚起身,
“你不用再想方设法地哄我,我没那么容易倒下。
他们以为这些能够击垮我,其实也只是让他们自己再没有一丝能够后悔的机会而已。”
慕时安但笑不语。
虞疏晚伸手要去拿伞,
“你先去换一身衣服就走吧,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了。”
伞被慕时安先一步拿起,他将伞撑开,依旧是往着虞疏晚的方向侧了侧,含笑道:
“果然,现在这样的虞疏晚才是那个我认识,在绝境中也不曾低头一往无前的人。”
这儿本就是慕时安偶尔来小住的宅院,自然也就备了他的衣服。
秋雨已经渐渐停了,只有雨滴还顺着屋檐边的锁樋涓涓流下。
院子的地上还落了一层或是暖黄,又或是红色的落叶,整个空气中透着让人鼻子都生疼的清新。
虞疏晚站在门外等着慕时安换衣服,她听着被风轻轻摇起的惊鸟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思绪早不知道被拉到了何处。
原本以为自己只要是能够多赚银子,往后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毕竟她如今杀不了虞归晚。
可这一次的事情让虞疏晚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方向错了。
什么生意,这都是次要。
等祖母好一些,她就不再躲了,直接回侯府。
虞归晚不是不愿意离开侯府吗,虞方屹不是有愧于自己吗?
虞疏晚的手在身侧不断地攥紧。
若不好好利用起来这些,她岂不是亏了?
思绪正浓,身后的门传出一声吱呀。
慕时安换了一身的月白色锦袍,外面一身墨绿色青莲纹样大氅,看着暖和又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