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将朝中女儿与人许做婚配,不管怎样都会问一问女方的父亲。
就算是走个过场,可也不至于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但这一次祈景帝甚至都没有问,这圣旨就已经仓促下了,可见事情有蹊跷,他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常慎在门口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是应该先回去帮虞方屹继续盯着院子,还是跟着进宫去。
他狠狠一拍大腿,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不过他也没有为难太久,很快虞方屹就回来了。
只是他的脸色极差,看见常慎这才面色好转了一些,
“去把疏晚的院子收拾好,老夫人的院子也收拾好,我去接她们回来。”
原本还想问问虞方屹要不要将东西再送去给虞疏晚的虞景洲一听,立刻提出了反对,
“父亲要接祖母回来儿子没有意见,可虞疏晚如今名声都已经在京城中差成这样了,还在试图挑拨让您和归晚之间产生误会,为何还要接她?”
“说的是。”
虞方屹紧紧地盯着他,
“我的确应该先把事情平息了再说。
去请家法。”
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儿子这么蠢?
虞景洲一听精神一震,
“其实儿子也并非是要对虞疏晚如何,只是她太过嚣张,何曾有过女子的三纲五常温柔似水?
父亲以教训为主就是!”
他兴冲冲地捧着一根拇指粗的带刺荆条过来,口中还在喋喋不休,
“......还请父亲等一等,儿子已经叫人去请归晚,也好让归晚心中能够出口恶气!”
很快虞归晚就到了前院,看见虞方屹,她眼中划过一抹警惕,却又很快恢复如常,小声的叫了一声父亲。
可下一刻,那长长的荆条就打在了虞景洲的身上。
虞景洲吃痛,立刻躲开在一边,
“父亲,你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