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小姐若是有什么事儿奴婢能逃么?
倒不如一起将这老鼠屎给找出来,该收拾就收拾了!”
溪月语气轻松,
“到时候小姐接奴婢回家,奴婢就老有面儿了!”
虞疏晚抿了抿唇。
她虽然不敢让溪月这么一个小姑娘去,可溪月的话也确实有理儿。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她吐出一口浊气,道:
“你若是保全自己,回来以后我许你你想要的东西,什么都行。”
溪月眼睛一亮,
“那奴婢就更愿意了!”
知道溪月是故意耍宝让自己高兴,虞疏晚再次叮嘱,
“别忘了,是要先保全自己。”
几人说话间,柳婉儿已经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她面色恬静,将虞疏晚按住,开始自顾自给虞疏晚上着药,
“早上的药没喝,虞二小姐,下午得补上。”
虞疏晚:“......”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虞疏晚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娇气了许多。
可就算是娇气,虞疏晚也不想喝。
那么苦,像她的命一样。
等给虞疏晚换完药,柳婉儿也不走,就是静静地看着她。
虞疏晚扶额,
“还有什么事儿吗?”
“有。”
柳婉儿道:
“昨日受伤今日就崩了伤口,我很好奇是怎么做到的。”
虞疏晚觉得柳婉儿的话有点像是讥讽,可心小声的跟虞疏晚说她就是那样的性格,虞疏晚便就信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