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我自己会打。”
虞疏晚皱着鼻子,
“你又要去忙了?”
慕时安无声地笑了笑,换了话题道:
“贺淮信如今底细未明,你忍忍,我在查。”
说完,他就已经起身离开。
虞疏晚面上一怔,随即呼吸乱了几分,
“慕时安,你不必管这个,我能自己来!”
“姑娘家得学会借力打力,相比起你自己熬的艰难,我不介意被你正大光明地利用利用。”
慕时安半开着玩笑,冲她摆了摆手,
“快回去,瑶池姑姑还在等你。”
虞疏晚怔怔地看着他身影被马车一点点给拉得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眼前,她这才重新坐好,忍不住看向手腕上的手链。
苦心轻咳一声,
“世子......对小姐很用心。”
“他的确很好。”
虞疏晚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绳,
“大抵是见面开始到现在一种惺惺相惜吧。”
苦心抿了抿唇,低声道:
“奴婢的意思是,世子大抵是心悦您,否则怎会什么都惦记着您呢?”
“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真心甚至都不如一个人对一只畜生的感情长久。”
虞疏晚回过神来,将手链褪了下来递给苦心,
“收起来吧。”
真心换狠心,上一世她已经尝试过了。
更何况这哪儿就算是苦心嘴里的那种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