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冷笑一声,
“刚好,苦心的事儿我也在想着怎么跟他们算账,既然送上门,这就是我的机会。”
“可是......”
“下去。”
知道虞疏晚是个什么性格,可心跟溪柳对视一眼只好出了房间。
溪柳愁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屋子,小声道:
“这样不会出事儿吧?”
“别乌鸦嘴,咱们小姐聪明,身手又好,怎么可能出事?”
可心瞪了她一眼,可随即也情绪低落下来,
“都怪我,我要是能细心一些,就该将那个小孩儿给抓起来,好歹问清楚到底有没有危险啊!”
说话间,端着浆洗好的衣服过来的溪月不由得惊讶,
“这外头都已经冷下来了,你们不进去伺候小姐,怎么一个个在外面躲懒呢?”
可心不好多言,只是给溪柳打了个眼色,直接将溪月给带下去交代去了。
屋子里的虞疏晚将那枚竹节饰品攥在手心,又**上了手腕上的镯子。
上次坏了后,慕时安特意又重新打的一只。
至于里面的药她也特意加重了剂量。
上次那人一针没能晕过去,纯粹是因为他身子强健抗药,吃过一次亏也就罢了,断不能再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
夜色渐渐,虞疏晚只留了一盏窗边的烛火看着院子似是出神。
下午才说过一场秋雨一场寒,这会儿果真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当真是多了几分的寒意。
虞疏晚的左脚腕又开始隐隐泛起了疼痛。
即便时常有可心给她做艾灸,可哪儿是那么容易养好的?
正心烦间,外面忽地传来微弱的响动声。
几乎是瞬间,虞疏晚神色一凛,冷冷地看向声音传出的地方,无声地攥紧了袖子里的**。
计算好声音大概出现在哪儿,虞疏晚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无声无息地绕到门后。
正等着外面的人进来直接动手,却听见了一声闷哼,像是有人的嘴里被塞了一团抹布一般,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