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木愣愣地接过荷包,完全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虞疏晚看了一眼在地上红艳艳的舌头,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脏眼睛,不知道我见不得血腥吗?”
月白:“......”
矫情!
你恨不得打死虞归晚的时候可没有这样!
可即便是腹诽,月白也乖乖地将那舌头给踢远了些。
虞疏晚走到跪在地上快要痛晕过去的刘嘉面前微微叹气,
“说真的,其实我有些后悔让你不能发出声音了。
我这个人还是很喜欢听不同声音的,就是有些容易生气。
不过我想刘掌柜也不会为此跟我生气不是?”
虞疏晚拿过可心手上的长掌板,漫不经心地在刘嘉的手上轻点,
“方才是你说的话不中听,也算是付出了代价。
现在我们该算算,你找人算计我的事儿。
这只手递出去了银子?
还是这儿动的坏心思?”
他只以为虞疏晚是一个娇蛮的乡下丫头。
只要是态度强硬些,她也不敢做什么。
可他万万没想到虞疏晚竟然敢动手!
她怎能动手!
刘嘉顾不上疼痛,整个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拼了命地磕头想要求饶。
虞疏晚笑了一声,
“瞧瞧你这样子,多卑微啊。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要不然......恢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