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安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神色,懒散地坐回去了。
好看的人举手投足都是难以言喻的贵气。
他微微挑眉,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我若是没有记错,太子许你的愿望也有。
依照他对你的重视,应当是不会拒绝你的所有要求吧?”
虞疏晚自然还记得容言谨这个许愿池的王八。
可她与容言谨之间只有一次所谓的救命之恩。
人情是越用越薄的,她自然是要留在关键的时候再用。
可眼前这个许愿池的王八就不要了。
她跟慕时安之间完全就是利益搭建。
甚至在慕时安面前,她就像是在祖母面前一样。
虽然不是那么信任,但也算是自在。
所以对于他,虞疏晚并不觉得用起来有什么负罪感。
反而是带着一种不用白不用的感觉。
“你的能用就行了,我何必舍近求远。”
虞疏晚眨了眨眼睛,语气也亲昵起来,
“慕世子~
那我可说了哦~”
慕时安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恶寒的抖了抖,
“你现在比你刚刚吐的酸梅汁还要恶心。”
虞疏晚也不跟他叨叨,直接变了脸色,
“你说话不算话?”
“......你别恶心我,直接说。”
虞疏晚撇了撇嘴。
她那哪儿是恶心,分明就是在撒娇。
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但到了正事,她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
“这个我付钱,杀一个叫贺淮信的人。”
她的语气甚至带着有些压抑不住的冷,慕时安意外,
“贺淮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