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哽咽着,
“孙女去庄子上不要紧,可如今孙女在忠义侯府多年,已经被认作了是侯府的一份子。
如今疏晚回来没多久,孙女就被赶去庄子上,无疑让人诟病。
于侯府,于疏晚,都是不利的啊!
更何况京城之中不乏搬唇递舌的人,到时候忠义侯府就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祖母,您若是真的不想看见孙女,孙女就在自己的院子中禁足就是。
等到什么时候您跟疏晚的气消了,什么时候孙女再出来,好吗?”
“方才不是还说去庄子上不打紧,怎么如今就变成在侯府禁足?”
虞疏晚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屑的嗤笑,
“还真是自相矛盾啊。”
她眸光粼粼,眼中满是嘲讽,
“你若是大大方方地说不想离开侯府,我敬你坦诚。
冠冕堂皇一堆,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啧,虚伪。”
虞景洲眉心一跳,刚要开口,就被虞疏晚一句话给问的浑身僵硬在原地:
“这么急着为心上人辩解?”
虞老夫人捏了捏她的手心,
“你怎么想?”
虞疏晚眸光冷冽,似笑非笑,
“这么想留下,那就留下好了。”
一边的可心急了,
“小姐......”
好不容易能够送走大小姐,干嘛要留下呢?
虞疏晚直接阻止了可心想说的话,道:
“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巧合,我性格腼腆,不好去问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