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容言谨气质如雪,眉眼间满是温和,举手投足皆是贵气,端的是矜贵俊朗。
这样的容言谨和慕时安站在一起,虞归晚也没有察觉容言谨有一点被碾压的感觉。
这两个男子站在一起,反倒是像一幅画卷一般,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她这具身体其实从前也是见过容言谨的,可那些记忆都实在太模糊了。
穿书到现在,几次宴会中倒是有远远地看过容言谨,可还是没能够将对方的容貌看清。
如今看来,原作者对慕时安当真是厚爱。
众女行礼,容言谨看向慕时安,挑眉低声问道,
“你马车上的呢?”
“招惹了她几句,把人给气跑了。”
慕时安轻轻地摇了摇手上的扇子,云淡风轻,
“早知道在她上马车的时候,就将她赶去你那儿了。”
容言谨低笑两声,却并未纠结这个问题。
他随着姜瑶的引入进入了画舫中,扫视了一圈底下的贵女,道:
“孤记得,太仆寺卿家的女儿跟你们一贯关系好,怎么今日没看见?”
倒不是他将这些女人们都记得清楚,而是那位太仆寺卿家的女儿着实是有些让人印象深刻。
几乎每次见面,她都在试图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一般。
眼见告状的机会来了,姜瑶给虞归晚使了个眼色,眼角立刻沁出了泪水,上前一步盈盈跪下,
“诗诗原本是来赴宴了,可宴会突遭变故,不得已就先回去了。”
“什么变故?”
看着姜瑶挤眉弄眼的拙劣演技,慕时安往后面靠了靠,很配合的跟着往下问。
“臣女惶恐,不敢说......”
姜瑶的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座上的容言谨,随即又飞快地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