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低声道:“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已经问清楚了几个小丫鬟,其中一个说看见流月受罚觉得好奇,就特意偷偷想去看看。
大小姐去了以后就打了流月,又说了什么后,流月想求饶,却被婆子给抓住了头发撞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说到这里,可心也不免觉得有些过于残忍。
虞疏晚冷笑一声,这些跟她猜的果然一模一样。
“秀娘他们怎么说?”
“奴婢按照您说的话跟他们说了,张有还算是镇定,但似乎更是懊恼银钱的事儿。
那个秀娘顿时红了眼睛,说让奴婢代她谢过小姐。”
听闻这个答案,虞疏晚这才微微颔首。
可心却心有余悸,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她当真是可怜极了......”
虞疏晚却没有什么感触。
流月死于她而言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
想往上爬,那就做好随时会摔下来的准备,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如今只是流月赌输了而已,否则现在在哭的人,只会是她虞疏晚。
所以她又何必圣母心发作呢?
可若是能够用流月的死,笼络两个给自己办事儿的人,这也不算是亏。
想到这儿,虞疏晚将自己贴身放着的契子拿了出来,指尖摩挲着那白纸黑字。
乐了。
今天也不算是全无收获不是?
等着财源滚滚,自己就能够拿着银子去请人做一些自己很想做的事情了。
总的来说,虞疏晚还是很满足的。
“小姐,秀娘她们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可心有点不明白,
“现在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难不成他们还能跟大小姐斗起来?”
“欲扬先抑,你怎么就能够确定秀娘是一颗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