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的胡说的!”
张有顿时慌了起来。
他就是一时间起了贪欲,这才有了些心思。
如今一听见官府二字,他哪儿哪儿都清醒了。
虞疏晚没想到虞老夫人还能够配合着她,心下更是十拿九稳。
她面上有些为难,“祖母......”
“你还想要给他们求情?”
虞老夫人厉声道:“今日这事儿若不是查明,你可知道遭殃的就是你乃至整个忠义侯府!”
“孙女知道。”
虞疏晚咬着唇有些挣扎,张有一看虞疏晚年纪小,知道是动了恻隐之心,连忙转过来求她,
“贵人,您就看在流月从前也算是为了侯府兢兢业业的面子上,就饶了小的这张嘴吧!”
一边的秀娘即便是痛心女儿的死,可也不得不为了自己男人着想,
“贵人,流月的事儿小的们自己处理就是,您就原谅了他这张嘴吧!”
“是是是,我这张嘴就是**得慌。”
张有朝着自己的嘴巴狠狠来了两下,又期盼地看着虞疏晚。
虞疏晚像是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去看向虞老夫人,
“祖母,有句话叫可怜天下父母心,
流月就算是做错了再多的事情,咱们也不能看着无辜的人饿死吧?”
虞老夫人阴沉着脸不说话,虞疏晚撒着娇,
“祖母,事已至此,只要是他们不乱说,咱们也没必要去告发他们。
一些银子也算是全了这一场主仆情谊,好不好?”
一顿连哄带忽悠,加上虞老夫人跟着一唱一和,两个人什么话都给咽下去了。
让春兰给了两百两银子,让他们将流月的尸身给带走了。
虞疏晚看见了流月那脑袋上一个硕大的血洞,黑乎乎的,瞧着骇人非常。
她看了可心一眼,可心会意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