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朱瑜晴还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问道:“遇到什么事了?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汗,把窗户放下来透透气吧!”
说着就要按窗户,没想到吕松突然大喊一声,“别动!”
朱瑜晴被一这声大吼吓坏了,但也停止了动作,只是有点生气,“你怎么回事?我说累了一天咱们在山下休息,你非要开车,现在又冲我叫什么!”
吕松苦笑,“老婆,咱们好像遇到鬼打墙了,我都开两个小时了。”
朱瑜晴愣了好一瞬,似乎在消化“鬼打墙”的意思,就算是不明白鬼打墙,也知道回家到底需要多少时间。
这么一想,她猛地从愣神中清醒过来。
看了看外面,可是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楚,是能感觉有白茫茫的雾气。
都说真遇到事情,女人要比男人更能担得住事,从朱瑜晴身上就能看出来确实如此。
她从自己随身的提包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黄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是一本金刚经。
又翻出夹在里面的一张佛像,摆在了中控台上,又把经书打开念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番操作下来,吕松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路了,还能看到不远处房子里面的灯光。
夫妻二人喜极而泣,连忙将车开到了家里。
吕松说完之后还抓着夏华安的胳膊一直问他,“安哥,你说吓人不?神奇不?”
夏卿卿还是用手杵着下巴,表情也未变,“然后呢?就没了吗?”
吕松刚才说的时候,夏卿卿特意关注着旁边的朱瑜晴。
按理说和丈夫一起经历了这些,应该会非常感慨,可她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起伏,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表情,那就是嘴角掠起一丝不屑。
吕松其实是想让她一起说,可见妻子没什么反应,刚才那兴头也淡了许多。
夏卿卿问起来,他才又提起些兴趣,只是声音压得很低,“怎么没了,这次祭祖啊,就挺晦气的!”
前一天准备好的贡果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不说,香也一直都点不着,纸钱更是烧不着。
“我怀疑是前一天晚上把那个脏东西带回来,祖宗生气了。”吕松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安哥,喝酒,丫头别光顾着听叔叔说话,晴晴你给她夹菜。”
吕松招呼大家吃喝,夏卿卿也终于换了个姿势,用两只手捧着脸,“你们那天就没再去其他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朱瑜晴的手抖了一下,吕松却没有发现妻子的不妥,喝了口酒才道:“就是去上坟,都在山上转悠了。”
夏卿卿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朱瑜晴,“你有什么想说的?”
吕松皱了一下眉头,他总觉得这个安哥今天带的这个小孩怪怪的,这话像是在问他老婆,又像是问别人,听起来那么别扭。
“安哥,这孩子没事吧?”吕松压低声音,说着还指了指他的脑袋。
夏华安拍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别管。
朱瑜晴夹了一块肉放在夏卿卿的碗里,“快点吃吧!”
夏卿卿脑海里却是另外一个阴森的声音,“别管闲事!”
她呵呵一笑,丝毫不理会脑海中的警告,“吕叔,阿姨真好看,你们两真般配,你们是初恋吗?”
小丫头满脸好奇,吕松却被问的有点尴尬,心想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能问出口。
夏华安扫了一眼朱瑜晴,她长的确实不错,四十几岁却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娇嫩,盘条靓顺的。
他和吕松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朱瑜晴比吕松小十几岁,但却是他的原配。
不过他之前确实有一个青梅竹**女孩,还是他同村的。
难道?
因为夏卿卿问题,夏华安这好使的脑子,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看向朱瑜晴的眼神都不太平静了。
按理说朱瑜晴听到这个问题,只要害羞就可以了。
但她却怒了。
直接拍桌,“你这个小孩怎么回事?有没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