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很是丰盛。
等到吃完,已经下午一点多。
因为拍卖会明天才开始,陈山倒是也不着急,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吃饱喝足,
阳光和煦,
那种暖洋洋的感觉,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惬意感。
白雨萱坐在陈山旁边,眼中带笑的看着陈山,和他闲聊着。
岁月静好,
波澜不惊,
那种安然舒适的感觉,让白雨萱有些沉醉。
突然想要让这一刻永远停留下来。
如今白雨萱的父亲身体也恢复了不少。
老两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着外边的两人。
“看到没?咱闺女明显动心了啊!”白雨萱的父亲低声道。
知女莫若父。
哪怕白雨萱什么都没有说,也可以从一些细微的动作看出来端倪。
白雨萱的母亲笑道:
“我看着小伙子不错,就是不知道和咱闺女能不能成?”
“要不回头问下闺女?”
白雨萱的父亲摇头道:
“算啦!”
“儿孙自有儿孙福!”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琢磨吧!咱们就别搭腔了!”
因为情况特殊,
吃饭的时候,白雨萱只是说陈山是朋友,倒是没有提及他和沈薇薇的事。
要不然老两口肯定不会这么胡思乱想。
……
陈山悠闲的在院里晒了半个多小时的太阳。
随后,
他开口道:
“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你先在家照顾伯父伯母,我这会去许市吧!”
白雨萱有些恋恋不舍:
“不再坐会吗?”
陈山笑道:
“再坐的话,就到晚上了!”
随后,他进屋和白雨萱父母说了一声,就要离开。
而就在这时,
嗵!
关闭的院门被直接踢开。
然后一群混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相貌粗犷,脖子上纹着一条黑蛇的平头男人。
手里把玩着一把**,双眼中凶光流露。
他身后的那些混混手里提着棍棒,尽数都是凶悍之辈。
白雨萱一家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聚在一起。
陈山则是眉心微皱,漠然的看着前方。
还不等询问,平头男人就开口自我介绍了起来:
“我叫黄彪!”
“道上兄弟给面子,叫一声彪哥!”
“村里的张家兄弟是我朋友,打了他们,就等于打了我的脸!”
“识相的话,乖乖站在那让我废一条腿!”
“要是敢反抗,别说是你,就算是你身后的那人,都别想好过!”
声音冷漠至极,仿佛可以执掌生死。
更远处,
村民再次围聚了起来。
以前十天半月都没什么新闻,没想到今天村长和白家居然打的你来我往,热火朝天。
当然,
就目前来看,白家显然处于下风。
毕竟黄彪这边不仅人多,而且一看就是长期打架斗殴的凶悍之辈。
听到他的话,白雨萱的父亲早就被吓的慌了神。
村里人哪里见到过这种架势,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赔礼道歉:
“这些大哥,其实就是村里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要不大家先坐会,我赶紧去准备点好酒好菜!”
旁边一个染着黄发的小弟拎着棒球棍,指着白雨萱父亲骂道:
“老东西,这会没你什么事!赶紧给我闭嘴!”
“要不然老子把你的头再开一次瓢!”
完全不给面子。
陈山眯眼,淡淡的开口道:
“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敢替人出头?”
“不怕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