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解！”少年命令道。

姜沅摇了摇头，她双手得了自由便想爬起来跑，但又被男生拽回去按在地上。

男生掐住她脖颈，“快点把你扣子解开！”

“不……”姜沅呼吸不顺，吐字也不清，她摇着头。

一番挣扎，她头发散了，凌乱的散落在地上，脸上的纱布也被少年扯掉了，可惜树林里太黑了，她还是看不见。

但是几个男生能看见她凌乱的模样，和她痛苦的模样，尤其是她因呼吸困难瞪大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淌下，额头青筋曝起，微微张着的嘴，像搁浅的鱼，一开一合。

这副痛苦又凌乱的模样，不仅没有让他们害怕，反而还刺激到了他们的感官，甚至还期待能看到她更痛苦的模样。

姜沅想起上次落水，和现在有的一拼，胸腔像是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在随时爆炸的边缘。

她艰难地伸出手，试图扒开脖子上的手，可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了。

少年的声音也渐渐地飘远，变得若即若离。

“快点脱，不然掐死你！”

“脱啊！”

姜沅眼神开始涣散，脑海里闪过姜欢的脸，她缓缓摸到自己的扣子。

另外一个男生说，“你松开点，她都快被你掐死了。”

男生闻言，手里的力道倒也松了几分，姜沅下意识的拼命呼吸，呼吸太急，被口水呛到咳了起来。

因男生还掐着她脖颈，她无法咳出来，导致身子不断颤抖。

“赶紧脱啊，不脱我可就真掐死你了。”男生也不是真的想掐死她，就是想看她痛苦的样子。

不过毕竟年纪小，对自己的力道把握不够精准，姜沅此刻听他的声音，一片混沌，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