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父接着问：“过来了解的一共有几家？”

秘书小声的说：“十八家。”

吴父难以置信的问：“一家都没有留下来？”

“是。”秘书回答得非常笃定。

吴父面露菜色，他起身，焦急的在原地转来转去，几分钟后才又坐回办公室上，他看着秘书问：“都是因为产品落后？”

秘书甚至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点头。

吴父靠着椅子，放慢语速问：“那你认为，我们公司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秘书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只有一个解决办法，花钱升级。”

“但......”

“公司前段时间，可以挪动的资金，全部投放到和余家合作的项目里了，其他资金也都被别的项目压着，根本拿不出来钱。”

吴父用力的握住椅子：“也就是说，公司现在最大的困境，就是没钱？”

当初听吴昭阳的话，给余家挖坑的时候，他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出呢？

秘书没有丝毫的隐瞒：“没错。”

吴父问：“钱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秘书不说话。

吴父也知道，把这个问题交给他处理，太为难他了，于是摆摆手说：“你走吧，我想自己静静。”

“好。”

秘书一路小跑着离开，生怕跑得慢了，吴父会继续训斥他。

吴父自己坐在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思考很久，才拿出手机给霍知打电话。

他陪着笑容，客客气气的说：“霍总，我想了想，觉得我们两家公司合作这么多年，也确实有感情了......”

“猛地取消合作，我还有些不适应。”

“要不然你在给我个机会，我们继续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