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要过问,齐云尘很不愿意跟她说话,可形势不允许他任性,还是交待了想请护国寺诵经祈福一事。
林婉柔听完,沉吟了一会儿,“如此,也好。”
……
入夜。江陵王通过密道,来了莫府密室。
凌寒舟也在,二人聊起最近的谣言。
很多百姓都认为,在新皇治下,发生如此多的事,是新皇命中带煞,不适合当一国之主。
江陵王道:“数百上千的猴闯入京城,实在匪夷所思,就算我不点火,也会有旁人点火。
现在,该给这把火,添点柴了。”
“如何添?”凌寒舟问。
江陵王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他料想,齐云尘一定会去请护国寺方丈,不论是做法驱散妖魔,还是诵经为国祈福,那一日,便是齐云尘的死期。
凌寒舟默然。
当着别人爹的面,要搞人家儿子,这场面,怎么看都诡异。
“牧川。”德宣帝忽然开口。齐牧川急忙起身,来到石床边,“我在。”
德宣帝将头转过来,“别小瞧,御林军……和东厂。”
比起上回见面,德宣帝已经能说出较长的句子了。
江陵王皱了皱眉,若在那日,当众揭穿齐云尘皇位是如何来的,他定会狗急跳墙,反告他污蔑。
御林军直属皇上,而东厂,听林婉柔的,那二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若联合起来,的确不好办。
这么些年,因被忌惮,江陵王手上没什么实权,他能用的人,也只有自己府上的侍卫和暗卫。
至于江陵州的兵,远水救不了近火。
但除了孤注一掷,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