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孩见自家母亲被打,抱着孙斯年的腿一口咬下去。
孙斯年也是心狠的,直接一脚将男孩踢开,“把小少爷带走!”
下人见他动怒,不敢耽搁,急忙将人拖走。
店里突然安静下来,孙斯年抹了一把冷汗,冲宋云东拱手道:“宋公子,是在下没管教好妻儿,让公子受扰了,在下在此对宋公子陪个不是,还望公子海涵。”
宋云东气是没消的,指着凌雪蓬乱的头发和红彤彤的小脸,“孙大人,不是我不讲理,你看我徒弟的脸,被你儿子打成这样,头发也被薅掉了一把,这两个都是女孩子最重要的脸面,你叫我何是好?”
“实在抱歉,此事在下会回去查清楚,定会给宋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到底是县令,孙斯年说着客套话,姿态却是不低的。
宋云东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说,他儿子也被打了,这事不光是他儿子一人的错,所以现在不会给结论,要回去查一查。
通常这么做,到最后都会私底下商谈,拿出让双方满意的结果。
宋云东不傻,他对这个县令的印象并不算太好,就算这个县令刚正不阿,他还有个难缠的妻子,此事若不当众解决,没准以后还会有麻烦。
宋云东冲孙斯年拱手道:“孙大人向来公正,有你这话,我也放心,不过,也不用专程去查。
小雪,你把刚才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孙大人,让孙大人来评判评判,到底谁对谁错。
倘若我们的错,我们自会向孙大人赔礼道歉,而不是叫一个女人来我店里胡搅蛮缠,乱吐口水!”凌雪冲宋云东眨了眨眼:师傅要说实话吗?
宋云东朝她怒了努嘴,“你就实话实说。”
凌雪点了点头,把今日的事跟孙斯年说了。
不过她还是一口咬定,头发是被那个胖男孩薅的。
宋云东看向孙斯年,“木子牌是如何从一点一滴做到这一步,孙大人也知道,甚至当初金家还有人为了抢木子牌的生意,仿造木子牌芦荟胶。
木子牌一直都是做自己的生意,从未与人攀比,也从不拉踩谁,今**儿子当众说那样的话,往小了说,是恶作剧,往大了说是想搞垮木子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