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
“朕看你脸色很不好,给你安排了轿子。”轿子是诵经的大师坐着来的,山下还有马车。
太皇太后都要走路,江陵王哪里敢特立独行?
只能婉拒。齐云尘表示理解,不过,还是贴心地唤了随行太医来给他扎了几针。
“这几日,为了先皇的事,皇叔也劳累了,回去可得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再去上朝。”齐云尘关心地说。
江陵王拱手行礼:“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齐云尘先行后,江陵王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
有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为了德宣帝的事,他劳累了。
这不是变相地提醒他什么么?
江陵王瞥了走在后方的林厌一眼,如今,他取代邓有福掌管东厂,那自然也是听林婉柔吩咐。
到底是为什么,没将这事摆在明面上?谋反是死罪,若齐云尘知道,定会第一时间斩草除根。
难不成,是林婉柔的意思?
一路上,江陵王都在被这些不确定的问题困扰。
才回到王府,江陵王就吩咐洛羽去查林厌的近况。
可连续盯了几日,什么都没发现。
林厌做的事都很寻常,甚至除了常规事务,都不与谁接触。
以往,喜欢待在书房看书下棋,现在也待在书房看书下棋。
“不过,多了一项活动。”洛羽说。
江陵王立马打起了精神,“什么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