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贾莹莹骂你。”
“……”
拂云默不作声,没有丝毫表态。
萧盼眼眸微动,露出一丝苦笑,转眼便又敛了去,“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责怪你,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相信你也听说了,芦荟被金家收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平镇,许多人都在说,李家村不厚道,五文钱一斤的芦荟,却只出一文钱来买;说这两年的木子牌,越发不将大家看在眼里;甚至还有人说,若不是他们收集的原材料,哪里会有什么木子牌。”
“你说可不可笑?若不是木子牌出钱买他们的东西,只怕他们连肉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分明是木子牌帮了大家,在木子牌出事后,大家却又反过来骂木子牌不厚道。”
“我都看不下去了,李翠花,这两年,这样的事层出不穷,你是怎么抵住压力的?”
萧盼抿着唇,眼中透着不解与善意。
“你家就是做生意的,这些非议,你应该清楚。”拂云道。
萧盼却摇了摇头,“萧家几代人都是商人,有祖上积攒下的信誉,所以,这些,我不是很懂。不过我二哥大概是懂的。那段时间,他一回家,贾莹莹就总会跟他说李家村的事,还问他是不是念着你,我二哥因此气得不回家,她就追去酒楼问。”
听到这样的举动,拂云并未觉得惊讶。
象征地附和道:“是个蠢人。”
如李翠花一般,分明有很多种让自己好过的方法,她却为了折磨“害”她的人,将自己逼得人不人鬼不鬼。
可不是蠢么?
但萧盼却说:“不,她不算蠢。”
萧盼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拂云,似乎想从她的表情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