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冷静,告诉我,后来的事。”凌寒舟抓着李小虎的肩膀。
“后来……后来,她又咬我,我好疼,怎么都扯不开,就……就、就拿了一块石头打她,然后,她就不动了……”
“你打了她哪里?”
“头……”李小虎说着,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与我无关,她当时没死,她一定没死,我不过是轻轻敲一下,怎么可能会死……”
听到他拿石头打人小姑**脑袋,凌寒舟的好脾气用尽了。
语气也控制不住,变得薄凉。
“所以,你见她不动,就把她丢进了河里?”
“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李小虎接连嚷了好几个否定,“不是我……我当时太害怕,就跑回家了。后来……
再后来,我怕田小蝶醒来去告状,就去了原来的地方,可她已经不在那里,我以为她回家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把田小蝶丢进河里,不是我,可能是她自己,对,是她自己想不开跳河,跟我没有关系。”
“跳河?”李大德皱起了眉头,“寒舟,姑娘家都在意名节,发生这样的事,她想不开,似乎……也不是没可能。”
“对,是她自己想不开,是她自己跳河的,不是我丢的!”李小虎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辩驳起来。
凌寒舟摇了摇头,“既然她的死与你无关,你为何深更半夜跑到树林里烧纸?”
李小虎骤然一愣。
烧纸的事,他做得十分隐蔽,怎、怎么可能……
“不!我没有烧纸,凌叔叔,我知道的都说了,你答应放我走的。”
李小虎抬眼看向凌寒舟,见他没有动作,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