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李老三说:“老倔头,真被你说中了,咱李家村的气运被夺走了,咱们应该把那小棺材送走的。”
“这事都怪村长,怕那田举人作甚?咱现在有的是钱,若真打起官司,大不了使点钱,还怕摆不平?”
“也不能这么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村的生意正红火,容不得半个污点的。”
“安静。”李大德发话,众人才止住天马行空的猜想。
“明成,今晚是咋回事?”来的路上,李大德已经打探过情况了,现在问,不过是想跟村人说一说,叫他们前来的原因。
李明成把情况都汇报了。
好几个老人当场就咒骂起来,又说那棺材把李家村的气运都带走了什么的。
李大德一个头两个大,看向李明成,偷偷问:“你们可有眉目了?”
“我?没有。”
“没有?一点也没有?”
李明成羞愧地低下头,“是寒舟让喊的人。”
“寒舟?怎么不见他人?”
“咦?刚刚还在呢……”
李明成四下都没看到凌寒舟,有些奇怪。
李大德就更奇怪了,平日有事,也只叫当家人和年轻人,这大半夜的,怎的把耄耋老人和孩童也叫来了!奇怪。
可不见凌寒舟,他便解不了心中疑惑,只好按照审案的流程,一个个问,案发时,他们都在做什么。
人群中,拂云四下瞅了好几眼,不见凌寒舟的身影,她也同样奇怪。
刚才她赶到时,凌寒舟就不在,只看到几个去灭火的男人,说要去祠堂开会,她就直接来了。
去村里请人的人,直接略过凌家,所以,凌景兄妹几人还在呼呼大睡。
放火烧山,在哪个时代都是大罪。
每个村人都很重视,十分配合地说出自己今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