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那会儿,大家对于村里有了大夫还挺稀罕的。
在凌寒舟抓错几回药后,这事就淡了下去,无人再谈论。
那段时间,光头李恰好在外跑业务,对于这事,不是很清楚。
听了馒头的话,他惊讶地看向凌寒舟,装模作样地拱手,“原来是凌大夫,失敬失敬。”说完,他就主动跟凌寒舟唠起医术方面的知识来。
当然,光头李没什么知识,都是抓着皮毛一顿乱扯。
不懂装懂,把凌寒舟都整无语了。
回家的这一路,凌寒舟多次想把光头李这家伙的嘴给缝上。
总算到了村里。
凌寒舟却被光头李直接带去了厂房,说是开门红庆功宴。
凌寒舟觉得,这种日子拂云和几个孩子肯定也在,便随他了。
可到厂房后,只见凌景兄妹几人,并不见拂云。
得知拂云有事提前回家了,凌寒舟跟李大德打了招呼,也回家了。家里漆黑一片,院门没锁,堂屋的大门也没上门闩。
凌寒舟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吹燃火折子,推**门。
昏暗的火光下,看到床上得被子,微微颤抖着。
“李拂云。”凌寒舟唤了一声,大步走到床边,将油灯点燃。
床上的女人微微睁开眼,冲他笑了笑,“你回来了?”
“嗯。”凌寒舟坐在床边,执起拂云的手,两指探上她的脉搏,认真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