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凌寒舟皱了皱眉,“那可不行,你爱的是我这副皮囊,若我变丑了,你不爱我了我怎么活?”
“够了凌寒舟,你这是鬼上身了吧?”拂云翻了翻白眼。
情话虽好听,可说多了,难难免让人觉得虚伪。
凌寒舟也知道有些过了,收敛起来,开始说正经事:“我跟你说过,以前的三皇子,现在的三王爷,以前救过我。江凌洲是三王爷的封地,这回的涝灾和瘟疫,对江凌洲的影响太大。
这是天灾,难以预料,可若后续治理不当,当地的重要官员或许会被降罪。
三王爷救过我,我虽做不了什么,但救几个人还是不在话下,就当是还他一个人情。再者,这次出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带阿景历练,光学不练,难以成才。”
“就是历练,也不用去瘟疫那种危险的地方啊。”想到前世那些要命的瘟疫病毒,拂云就有些胆寒。
凌寒舟摇了摇头,“这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别人想要都没有。不到两个月,儿子的进步很大,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号脉。”
先前,凌景于医术上,不过是认得一些草药,知道药理罢了。
实际上,学医,不光是学,切身实地练习也很重要。
这点,拂云并不反驳。
她只是看到凌寒舟这么短的时间,变得那么憔悴,有些心疼,有点小情绪而已。
“阿景是整个江凌洲赈灾中最小的大夫,许多患者心疼他,叫他离开,他说:医者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这话我并未教过他,他是看到很多人处于水深火热中,才说出那番话的。
娘子,你可知,当时我有多自豪?”凌寒舟翘起嘴角。
凌景当时那傲娇倔强的样子,深深印在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