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云一脸淡漠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肩头拿下来,凌寒舟又攀了上去,“娘子,你生气了?”
拂云没说话,垂着眸看着跟前的纸张。
她不正面回答,凌寒舟就换了个角度重新问:“娘子可是想为夫想得茶不思饭不想?”
拂云:??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凌寒舟继续得寸进尺,凑到她耳边,“也是,没有为夫这样的全能型人才在家,你肯定过不好日子。”
“行了,没脸没皮的。”拂云无奈地推开凌寒舟的脸,转身面向他。
可男人立直了身子,相对于坐着的她来说,实在太高,脖子有点酸。指了指一旁的床,正要开口,就见凌寒舟忽然笑了,“娘子,要不要这么猴急?至少得洗个澡……先……”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拂云没好气一脚踢向他,“闭嘴!这段时间,你外出磨练脸皮去了吧?”
凌寒舟坐在床边,眼眸弯弯的,“不瞒你说,还真是,这段时间,脸皮都被磨得发光了。”
“少贫嘴了!我问你,你一声不吭,留个信也不说去处,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凌寒舟起身,一把将拂云搂起,稍一用力放在床边,顺势搂着她的肩膀,“我去江凌洲了。当时是想与你说的,可你不在,便只能留信了。我请了人来帮忙打理家里,怕被别人看到信,便不敢在上面多说。
江凌洲涝灾,受灾群众数十万人,后来,又爆发了瘟疫,大夫不够,我便带了两个人前去。”“挣到钱了?”
“没有。”
“那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拂云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