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舟和凌景还未回来。
村里也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长时间没有消息,拂云开始不安起来。
若不是凌寒舟留了信件,她大概会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接连半个月的高强度工作,扩建厂房的事总算踏上了正轨,拂云才得了半日清闲。
吃过午饭,拿了许久未用的滑板车,便往镇上去。
来到陈氏医馆,以往忙碌的医馆此刻有些萧条,陈壶趴在柜台处,一旁有一个大夫在打盹,再无旁人。
拂云敲了敲柜台,陈壶一激灵,立起身:“欢迎……夫人?你怎么来了?”
拂云抬眼在医馆里打量了一圈,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可有凌寒舟的消息?”
“啊?什么消息?”陈壶有些蒙圈。
拂云换个说法重新问:“凌寒舟最近可有来这儿?”
“他不是出门了么?”“……”
有种话不投机的感觉,拂云有些不耐烦,“所以,我问你,知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
“他去了江陵州。”
“江凌州?”拂云下意识重复。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摆出清冷的表情。
在年前,计划做生意时,她就看过东旭国的舆图,知道江陵州,属于东旭国的中部地区。
而正阳县属于西南方,与江陵州之间间隔着两个州。
在这个出门靠腿的年代,算是非常远了。
记忆中,凌寒舟从未去过遥远的地方,也从未离家超过半个月过。
怎么会突然去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带着凌景一起。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忙问陈壶:“他去江陵州做什么?”
“咦?他没跟你说吗?”
“少废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