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定是你故意给我下套。”
“我可没你那么闲,再者,我奉劝过你,切莫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你自己不听,却要怪在我头上?我可是真的冤哪。”
金盛也不管是不是当着县令的面,大喇喇地坐回原先的位置。
李时喜还在苍白地控诉,可他完全拿不出证据,只能干巴巴地重复金盛刚才说的那些事。
说都是金盛设套害他。
拂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蠢货,死到临头了,莫不是以为自己能撼得动那么大的金家?
孙斯年自然不会信李时喜的话,不管他出于什么苦衷,下毒都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干的。
他也懒得听李时喜解释,当即叫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大冬天的,**又冰,一板子下来,就像冰块被打开裂一般,疼得李时喜撕心裂肺。
拂云淡淡地看向金盛,恰好,金盛也朝她看过来,还冲她微微一笑,又点了点头,以示友好。拂云气得袖子里的拳头攥了又攥。
原本以为,金家指使李时喜搞她,她便能让金家当众脱一层皮。
没想到,这个金盛,并非像表面看上去那个温和,方才那一番发言,义正言辞,又咄咄逼人,句句在理。
还当众表明,未与木子牌计较过,如此“深明大义”,倒是给他赚了一把好名声。
若他们木子牌的人还对此事揪着不放,反而成了小气之人。
不得不说,金大公子好心机。
真不愧是金家能够留下来独挡一面的大掌柜!
拂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