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继续说:“后来,你又去了赌馆,赌光了钱财不说,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赌光了,被人打了一顿丢出来。”
“恰好,我在路边看见你,又想起了我那死去的弟弟,于心不忍,便将你带回了家,给你衣服,给你饭吃,还劝你收手今后别赌。”
“当时喝了些酒,便真的把你当成了我弟弟,跟你吐了心中许多酸水,现在想想,确实多有不该。”
“诚然,木子牌的胰子不错,木子牌一出,我们金氏胰子销量也的确下滑了。可做生意,亏本都是常有的事,我金盛还不至于看不清局面。”“再者,金家胰子只是销量稍有下滑,并不是倒闭,我为何要去针对一个小辈?”
拂云扯了扯嘴角,这个金盛,语气实在太冲,他才多少岁,就大言不惭地说他们是小辈。
话里话外都是瞧不起的轻蔑。
李时喜完全坐不住了,扬起头看向金盛,“你撒谎,你分明是想对付木子牌!”
金盛咧嘴笑了,“我当初心情不好,的确有一瞬的确萌生过这个想法。”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唏嘘。
都在说金家如何如何,金大公子如何如何。
金盛并不慌,等大家讨论完,才继续帮李时喜回忆当初的细节。
“我也承认,木子牌多多少少威胁到了金家,但并不多。当时,你说,木子牌是你侄女李翠花办的厂房。”“李公子,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我跟你说的原话是:既然是你侄女的,那就是一家人,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