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虽没学得我爹看病的本事,可我无意翻到我爹留下的好些古老的医书,最近都在家翻看自学来着。希望能早点学得我爹的本事。”凌寒舟随口胡诌。
会医术的事也不能瞒一辈子,多有不便,不如从现在开始学起。
说起这个,李大德嘿嘿笑了,“你小子,医书那种深奥的东西,你看得懂吗?”
“多看多记就是,村长,实不相瞒,没去打猎的这半年,我一直在钻研这个医书,也不知学得如何,要不,你让我瞧瞧,练练手?”
“呵呵呵,半年能学到什么?来,你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你说的准不准。”李大德把手伸过去。
凌寒舟在他手腕处探了一会儿。
目光凝固,神色深沉。
“哈哈,寒舟,我瞧你,倒是真有几分大夫的模样,这把脉时,跟你爹简直一模一样。”
凌寒舟很快收了手,笑了笑道:“终究还是不及我爹。”
“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风采,你给我看了,如何?”
“没多大毛病,不过,你这双老寒腿,一变天就会疼痛难忍,吃药按揉都不管用。”
“可不是,你爹还在的时候,便说拿我行针练手,我就给他练了,可才扎了三日,我这腿,麻得走不动道,就没要他扎了。”说起往日老友,李大德又感叹着可惜。
凌寒舟内心倒是没什么波澜。以往提到他爹,他也会十分低落,可现在心境不同,看开了。
凌寒舟抿了抿唇,“村长,你这腿,冬日里发病比较频繁,左右现在有闲钱,不妨去陈氏医馆,叫大夫给你再扎扎针,能缓解。”
“扎针能有用?”
“有用。我在书上看过你这种病症,行针辅以药物医治,若情况好的话,还能几年不发病。”
“当真?不会又给我扎得下不来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