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盯着催着李时喜去做工挣钱。
后来,他一走就很少回来。
村里有言语说他沾了赌瘾,她还不信。
沉默了一会儿,杨兰香忽然抬头,眸中闪着泪花,“时喜,你跟我说实话,可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你这婆娘,哭个求啊,无人指使我,你就照我说的做就是!”他本想自己动手,比较安心。可他进不去厂房,只能叫杨兰香去。
看到杨兰香摇头,他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抵在墙上,“李翠花到底给了你何好处?让你胳膊肘总往外拐,啊?杨兰香,你变了你知不知道?”
后脑勺“咚”地撞在墙上,头皮传来痛感,杨兰香也没反抗。
她还以为,这男人是要好好过日子的,没想到,还是在打别人的主意。
嘴角闪过一抹嘲讽,淡淡劝道:“时喜,若是欠了别人的钱,咱们还了就是,别干这样的事。”
李时喜见她这样,紧了紧手心,才放开她的头发,转眼又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兰香,你听我说,你只要把这个放在做胰子的水里,后面的事就不用管,也无人知道是咱们干的。
总之,事成之后,咱们便能要到一笔钱,到时候,就不用这么辛苦地干活了,你也不想一辈子就这么帮人做工,对吧?”
杨兰香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嗡的。
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后面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良久,她缓缓点头。
李时喜顿时一喜,抱着她狂亲了好几下,又把手中药粉塞给她,“你放好,寻个机会动手。”
“嗯。”杨兰香把纸包的药揣进明日穿的衣服里,脱了外衣,便躺下了。